破念‖破碎执念

主韩蒋||哥哥组不定期玩耍。所以吃韩蒋么。兄弟组很好吃的x

韩蒋/晏蒋||待你红衣满倾城「3」


韩彰就这样仿佛没有什么事情人一样,每天认认真真的看护着自己种植的草药,除了日常吃饭的时间,几乎不和其他人碰面。
而吃饭的时候气氛也相当压抑。即使大哥已经同意,徐庆和白玉堂每天都拉着个脸,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白福说,最近陷空岛的财政收入快速升高,锅碗瓢盆什么的更新速度是原来的四到五倍。
怎么办,在线等急!
韩彰仿佛没有发现这种情况一样,该吃饭吃饭,没事翻翻医书。只是晏飞毕竟不是安生本分的主,一开始还好,老老实实的没有给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要和四弟结婚???”徐庆瞪大眼睛等着晏飞“白菊花你太放肆了!”
“这才进陷空岛几天就想着把四哥塞进你的后宫?”白玉堂索性不吃饭了,环着胸扬起头一脸不屑的看着晏飞“你到底把陷空岛看的都不值钱。”

原本没有打算发作的卢方被白玉堂的后宫的说法引的脸色发黑,十指交叉,中规中矩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三爷,五爷,小爷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所有人宣布蒋平是我的,同时也为了给你们一个保证 ”
一直若无其事夹菜吃的韩彰听到之后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筷子,用力到指节发白都没有注意.。
“卢岛主,我晏飞从来没有低头过,但是。”
“晏飞,你觉得你这样说就可以带过你你以前的事情么。”
“我晏飞做事出来的不需要掩藏。”
“那是最好。”卢方站起来,依然很有风度的做了个辑“这些事情老四开心就好,做哥哥的除了支持弟弟之外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老四有分寸,我信他。卢某还有事情,就先行一步了。”
见自家大哥站了起来,韩彰也顺势站了起来,刚刚就已经待不下去了,若非哥哥还在这里,早就离席而去。

“二哥?”蒋平看着韩彰忽然就站起来想走,下意识的叫住韩彰,如果前两个哥哥同意这个事情,三哥是不会说那么多的,因为徐庆相信兄弟们比自己聪明,而且更相信兄弟们不会害自己。
“那。”离席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下,老四一如既往的聪明,如果自己同意了,想必阻力会小很多,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罢了“祝你和晏飞双宿双飞。”
蒋平清晰的感觉到二爷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自己跟了白菊花吧。
不是不聪明,而是不愿意深究。一旦知道了,说不定会让自己追悔莫及。
“……”晏飞虽然明白蒋平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对于韩二爷而言未免太……拉拉蒋平的衣服,示意自己来,晏飞郑重其事的鞠一躬“谢谢韩二爷的成全。”
摆了摆手示意不必,韩彰走的过分潇洒,背依然挺的很直,脚步稳重但是速度明显要快。
徐庆索性 不言语就往那一坐。
白玉堂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着大哥二哥一走,五爷把腿撬在桌子上
蒋平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老五,他太了解自家小耗子了,这种状态不搞事那就不是白五爷“白玉堂我警告你,做事有点分寸。”
“哟,蒋四爷这就护上了?”白玉堂嘴角一勾,把腿一放站了起来“惹不起惹不起蒋四爷的人我可不敢惹。”
蒋平嘴角的笑也勾起来了,笑容灿烂极了“老五真是说笑了,你要做什么就做,只是注意分寸。”
“自然,五爷又不是小孩子”
结果那天白玉堂就带着晏飞去了一趟练武场,然后韩二爷当天晚上就看着面目全非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差不多的晏飞吸着冷气进来药房。
两个人对视上之后相当尴尬。
“二爷,你也来看病啊”
“陷空岛的伤患一般都是我救治。”
“……哈哈,是这样么。”

沉默弥漫开来,韩彰也不多说什么,放下医术就只有给他包扎起来,这手不休养半个月才能好算我输。
这腿上的伤口至少需要十天,不过幸亏老五没有用刀,否则这经脉很有可能受损。
上次没有见血,这次……韩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双手无奈的叹气,小耗子想必被大哥压着不让找事压了一肚子气吧。
“嘶……。”晏飞被伤口传来的刺痛,弄得吸了一口凉气,韩彰仿佛没有察觉一般,动作熟练的继续包扎,倒也是二爷了,要是换了其他人别说包扎,恐怕连门都进不了。实在不知道这位爷想的什么,就这样拱手让人,要是我晏飞死缠烂打也会坚持下去,怎么可能会被抛弃呢。
食指微微压住白色绷带,另一只手向里一旋,手法熟练的系了一个蝴蝶结,之后目光放到白菊花几乎看不出来脸型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眼上严重更甚。

“是老五鲁莽了,请你见谅”韩彰起身找了找上次卢方重金求来的伤药,结果无果,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我记得我就是放在这里了啊。
“这顿揍早晚要捱的。”从喜欢蒋平第一天开始就预料到自己会被陷空岛的这群人揍一顿,只是令自己意外的是,只有白玉堂动手了。
“回去用冷水或者冰敷一下吧,那个药我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倒时候找到在派人给你送过去。”
“谢谢韩二爷了。”
“不谢, 好走。”

或许是担忧白玉堂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展昭在忙完公务之后立刻来到陷空岛,有些诧异白耗子居然认同了白菊花,看着卢家庄宛如修罗场一样的气氛中挂起来喜和红灯笼。
展昭觉得诡异极了。而陷空岛的每个人都奇怪极了。
卢方大爷没有掌管婚礼,反倒是蒋四爷在门口安排,这陷空岛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人知道。
其他几位爷不见踪影,拉着白福一问才知道白玉堂和徐庆在后山武场。
展昭和蒋平点头示意一下之后,就朝着后山走去,徐庆和白玉堂打成一团,没错,打成一团,就像两个稚子打闹一样,他给他一拳,他给他一脚。
“猫儿!来陪五爷打一架。”展昭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白玉堂就知道展昭来了,但是直到展昭踏进练武场白玉堂才一个后跃,单手撑地握住刀身,站了起来,指着展昭。
“不要。”
“展昭你可是怕了?”

 最后,白衣少年一跃上了屋檐,手里的女儿红随手抛给了应邀的展昭,展昭就坐在月色之下的檐中,黑丝在夜风中起起伏伏,伸手接着白玉堂的酒坛,也不言语,嘴角上扬。
最后的最后,白衣少年带着微醺的醉意一股脑的灌下最后半坛酒。
“不接受晏飞 除了他是采花大盗之外。”
“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二哥。”
“二哥喜欢了四哥很久,久到在我的记忆里,二哥看向四爷的眼神里带着浅浅的无奈和不能磨灭的腻宠。”
“所有人都明白,但是四哥不明白。”
“我还以为会有二哥等到四哥明白的那一天”
“但是却等来了四哥结婚的消息。”
白玉堂站在屋檐边,白衣纷飞,一跃而下“展昭,然后有一天,你也要结婚,五爷不仅杀了你的妻子,也会杀了你。”
“然后在杀了自己。”
展昭也顺势站了起来,看着白玉堂跃下,并未跟上去,目光反而转向了白玉堂留在酒坛上,一向温润的南侠,并不在意白玉堂的所作所为,他所在意的,是白玉堂。
“展某明白。”

陷空岛似乎乍一看,非常喜庆,红色的绣花灯笼,绸缎挂在在屋檐下,却分外安静,四哥结婚,即使白玉堂在这么看晏飞不满意,也要参加,所以难得白五爷没有和展昭一起回开封府。
卢方似乎已经完全默认了事情的发展,偏厅吃饭的时候从一开始的非常有礼貌的请出去,逐渐变成了当做看不见。
徐庆也接受了白菊花成为自己弟夫的这个事实,除了偶尔唠唠叨叨说两句,也没有在表态什么。
白玉堂自从那天和晏飞切磋过之后似乎打定主意当做看不见,吃饭的时候赶快吧嗒完。之后就告退回房。
韩彰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表示自己想的什么,无论今天吃什么都是缓慢而带着几分优雅的送进嘴里,然后吃饱之后等着卢方离开,就会随后离开。
卢方不管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自家小耗子的小心眼还是明白一二的,婚礼定在白菊花伤好之后,之后第二天白福就去这个晏飞了,自己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原因。
 对于白福照顾晏飞照顾事情,的确是白玉堂安排的 ,喝完酒之后别扭的小耗子直接大手一挥:“白福! ”
白福一如既往的随叫随到,一遍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放在桌面上,双手扣着垂在,身前“”小的在,五爷有什么吩咐 ?”
白五爷看了一眼自己的醒酒汤,有些嫌弃的偏头,之后一手撑起下巴,思索了一下才开口“今天白菊花去哪看的病。”
“回五爷,在二爷那。”
“把全岛上最笨最不会做事的人派到白菊花那里 ”
白福听到白玉堂这么吩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五爷,我们岛上的下人都精明着呢 ”
“那就你去!怎么让他伤口疼怎么照顾 ”之后才想到自己那个相当精明的四哥如何的不好对付,如果不操心点,还真被那家伙记住,吃亏的还是自己“还有别让四哥发现”
白福点点头便识趣的退下了。
这些事情卢方是真的的,但是卢方没有打算管,任由小耗子胡闹。毕竟老五心理不开心总要有发泄的一天。

蒋平要结婚了。时间没有按照正常婚礼那样选择在吉时,而是选择在夕阳西落的时候,晏飞也曾问为什么,蒋平也不回答,晏飞也不在追问,蒋平这样选择一定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韩彰难得没有泡在药房和地洞里。卢方一出房门就看见自家站在院子里,靠在老树上,双手抱着胸前,头微微扬着,残阳所拥有的淡淡的橘黄色光环印在那张常年被面具遮挡的脸上。若离若失的感觉,仿佛韩彰即将逝去在夕阳中 。
伸手触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卢方呆呆的感受到面具传来的冰冷,眼里就浮现出了白发少年回头嘴角带着耀眼笑容对自己说大哥的那个瞬间。以及在自己怀抱里逐渐冰冷的温度。
“大哥。”韩彰感觉到了推门出来的卢方就在自己身后不远,所有零零碎碎的情感全部敛尽之后,才回头对着大哥点头,眼角带着几分笑意的错觉。额前碎发随着风飞舞,眼睛露出来却看不见一点点难过,平静的像水一样。
卢方似乎觉得就在那一瞬间看见了那个自己思念又不肯回忆起的小弟白锦堂。两个微笑似乎重合了起来“我在。大哥在呢。”
然后韩彰就沉默了下来,安心的点点头。
“大哥!!”徐庆的声音远远传来“快点,在不过去就晚了 老四又要唠唠叨叨的说好久了。我能不能不去啊大哥”
“老四结婚,兄弟们岂有不去的道理”卢方沉默了一会才拍拍韩彰的肩膀“如果你不想去,哥哥替你说。”
“那辛苦大哥了。”

*本来想给陌离更到晏蒋结婚,没想到备忘录的字数到了限制,于是就打算更到这里当贺文,生日快乐!!!陌离离♡ @作业使我快乐 要开开心心的!!!
*下一更应该非常认真,试图认认真真的写个婚礼,毕竟是红衣满倾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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